写字楼玻璃幕墙折射着正午阳光，宋兰英指尖在平板上翻飞划出冷光：“柳如烟！带新人去电梯口盯着！小幸啊，你头回上手，就跟着如烟姐学‘护犊子’——咱得把顾客当自家亲戚，磕着碰着可不行！”

柳如烟套上荧光马甲，金属扣撞出清脆声响。她顺势拽过林小幸，工装袖口蹭过对方发烫的耳尖：“记住喽，看见带小孩的、拎重物的，主动搭把手。这电梯口就像咱家大门，迎客送客都得敞亮！”

转角突然闪过两道人影，蒋槐米抱着文件袋东倒西歪，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滑到鼻尖。靳橘白举着扫码枪追在后面，薄荷绿工牌晃得人眼花：“站住！你刚扫的A区电梯能耗数据不对！”两人在安全通道门口扭打成一团，文件像雪片般散落。

柳如烟刚要上前，宋兰英突然按住她肩膀。只见蒋槐米悄悄捡起张便签纸，用口红在上面画了个笑脸，靳橘白眼疾手快抽走便签，藏进自己口袋，两人又装作若无其事地收拾文件。

“这俩活宝。”宋兰英摇摇头，“继续盯电梯口，有些‘战场’，让年轻人自己解决。”